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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宗棠在病榻上离世时,愤慨地说:“对中国来说,十个法国将军,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做的坏事!”两个月后,胡雪岩也满怀愤懑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。在临终前,他召集所有子女,严肃地告诫他们:“千万别靠近白虎!”左宗棠跟法国人交过手,在台湾、在福州、在西南边陲都打过。最恨洋人,可临终前这句骂的不是法军,不是侵略者,骂的是朝中堂堂一品、北洋重臣、满朝信任的李中堂。他不是胡言乱语,而是清醒得可怕。那一口怒气憋在心头,拖着病体也得吐出来。他怕死前不讲出来,死得不甘心。这一年他七十三岁,已经病了快一年。福建营务紧张,他还派人去台澎部署,不肯卸手。到了八月,眼看中法战争尘埃落定,他开始绝望。法军没赢,清廷却主动认输,李鸿章和法国驻华公使签了《中法新约》,把越南、澎湖、金兰湾的外交主动权全割出去。福建的防线已全线撤除,左宗棠彻底明白了,这一仗打得毫无意义。所有他过去两年坚持的战略部署,全被李鸿章一句“求和”废掉。他躺在病床上,咳血如注,脾气却更硬。谁来看望他,他都不提后事,只讲兵事,只讲朝政,说得最狠的一句,就是“李鸿章误国”。他不愿见李鸿章亲信,也不见北洋任何使臣。他不留遗言,不写家书,最后留给世人的,就只那句狠话。左宗棠一死,整个西南系统如山崩瓦解。清廷不办国葬,不追赠太傅,谥号拖了三个月才议定。慈禧面上无情,心里早就松了口气。他死得太晚,若再活几年,也挡不住北洋通天的势头。左宗棠死后两个月,杭州胡庆余堂后宅灯火黯淡,胡雪岩病危。这两个曾经并肩打过胜仗的人,死时都极其沉重。胡雪岩不是普通商人。他靠左宗棠起家,也帮左宗棠发兵。他不是一味捞钱的买办,他给西北军运枪运粮,十万两白银,一声不吭。他修铁路,开银行,建织布局。短短十年,成了中国最富有的男人。可他也栽得最惨,1883年开始,一连串的事像雪崩一样砸下来。上海票号风潮,天津织布局亏空,法国银行断贷,钱庄挤兑,全部炸在胡雪岩的脑门上。他撑到1885年,已经破产。全国十九家分号,几乎全倒。李鸿章只看着,不扶,他不出手相救,还上折弹劾,说胡雪岩扰乱市面,经营贪婪,勾结军方,危险得很。短短几个月,胡雪岩从全国首富,变成人人避讳的烫手山芋。杭州百姓敬他,倒债时他没赖过一分。最后只剩下宅子和胡庆余堂药铺,还挂着“戒欺”二字。临终那天,他召集子女,把几个儿子叫到床边,说了句奇怪的话:“记住,千万别靠近白虎!”儿孙都愣住了。白虎是啥?没人敢问。只知道他说完这话,没多久就咽了气。白虎,按风水讲是凶方;按官场讲是刑堂;胡雪岩口中的白虎,多半是影射。他咽不下那口气,没点明名字,却全城人都知道他在指谁。他指的是李鸿章。两个人早有嫌隙。李不信胡,胡也看不起李。一个主和,一个主战,一个信英法银行,一个信钱庄百姓。一个看胡雪岩是生意人插手军政,一个看李鸿章是洋人买办的靠山。左宗棠在世时,这矛盾还有缓和余地;他一死,胡雪岩就失了保护伞。那场金融战,不是纯市场崩盘,是有意的“拔钉子”。上海的几家钱庄联合抛售胡家银票,天津方面袖手旁观。法国资本抽贷、苏州官盐失守,全线击溃胡氏体系。这不是经济危机,是一场精密策划的政治绞杀。左宗棠死了,胡雪岩也死了。北洋得势。李鸿章没动一刀一枪,就解决了朝中最有声量的一对盟友。他靠议和,得了慈禧信任;靠削藩,扫清了政敌根基;靠资本,摧毁了地方钱庄体系。朝廷表面一片安宁,实则气氛阴冷。左宗棠说李鸿章做的坏事,比十个法国将军还多,不是情绪,是判断。胡雪岩说别靠近白虎,不是迷信,是经验。他们一个战场出身,一个商场出身,都明白一件事:这个朝廷最怕的,不是敌人,是身边人。他们都败在权力手里,不在外敌手里。左宗棠死时,身边连个朝廷使者都没有;胡雪岩死时,只剩下一床旧棉被。没人为他们写碑,没人给他们评功。几年的风光,一朝扫地。可那两句临终话,却像钉子一样钉在晚清史册里。“十个法国将军,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做的坏事。”“千万别靠近白虎。”这两句话,谁听懂了,谁就知道大清怎么走到那一步的。参考资料:《左宗棠全集·遗奏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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